什么事,就是我这心里不踏实。这段时间我总梦见琨他、他被抓了。”
谭越眼神立即变得犀利起来了:“徐琨他做了犯法的事,让你做梦梦见他被公安抓了?”
好端端的不可能做这样的梦,除非是犯法了,然后徐玉泉日有所夜有所梦。不过徐玉泉能找上来,肯定不是作奸犯科的罪。
徐玉泉忙摆手道:“没有没有,琨他还是跟以前一样,从南方倒腾衣服跟家电回来卖。只是我最近不安心总做噩梦,担心他会出事。”
田韶倒是佩服他,竟预知到徐琨会出事。嗯,应该不是预知,而是看徐琨赚那么多钱飘起来悬着心,所以想来谭越这儿探探口风。
谭越沉默了下,说道:“徐叔,你若是能劝就劝他收手。这两年他赚了不少,让他拿着这个钱做个正经生意,这样你也不用担惊受怕了。”
徐玉泉脸色微变,说道:“你的意思,政策真有变?”
田韶插了一句,说道:“徐叔,不是政策有变,而是他做这个本就是犯法的。现在是没人管,一旦上头管的话他是逃不过了。”
徐玉泉惊愕不已,说道:“从南方拿东西到这儿来卖也犯法吗?”
他并不知道倒卖物资是犯法的。他担心出事,是看徐琨摊子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