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看她痛苦的样子心疼得不行,早知道这么受罪就不生了。
在医生说开了五指时,武钢送了吃的来,红糖煮鸡蛋,卧了整整八个鸡蛋。为了生产的时候有力气,田韶忍着疼艰难地吃了四个。
谭越拿了帕子给田韶擦了满额头的汗,问道:“再喝点红糖水好不好?”
田韶摇头,小声说道:“不用了,已经吃饱了。”
谭越将东西放到一边,握着田韶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,内疚地说道:“小韶,对不起,让你受这样的罪。”
田韶刚想说话,一阵疼痛又袭了来。
武钢站在外面半天没听到声响,他很是担心地问了李春:“之前三姑娘跟三魁媳妇生产的时候,两人叫得可大声了,怎么咱总编在里面一点声响都没有?是还没到生的时候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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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春解释道:“有的人忍不了疼,一疼就控制不住大声地喊,其实这样不好。生的时候要忍着不叫,喊多了等生的时候就没力气了。”
道理都懂,但也得忍得了那个疼啊。她自己生过两个孩子,生孩子那个疼那是无法形容的,能忍得不叫出声真不是常人。
过了没多久,产房突然发出一声啊的惨叫声,武钢跟高有粮都打了个激灵。武钢摇头感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