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却是致命的。
「那你办几桌呢?」
谭越说道:「小韶这边两桌,我同事战友两桌,家里的亲戚最好不要超过三桌。」
像他现在的位置,孩子满月酒大操大办影响不好,七桌差不多了。
「好。」
当天下午白初榕就去找谭老爷子,将谭越的意思转述给他听:「爸,这是我拟的名单,你看下行不行?」
谭老爷子拿了老花镜认真看了起来,看完以后问道:「那个穆康怎么没请?他过继给你们的大舅,那就是正儿八经的表亲。」
白初榕有些无奈地说道:「爸,老三的性子你还不清楚吗?我就算将名字添上去,老三也会划掉的。」
谭兴国奉行中庸之道,哪怕不喜欢面上也和和气气的,所以名声极好。谭越却不一样,不喜欢一眼都不会多看更不会与其往来。像曲颜,这么多年都不许她上门,去小红楼也是从不与其说话。也幸亏工作性质特殊,不然压根混不开。
当然,老爷子也是知道他的性子才放到廖不达的单位。
谭老爷子也知道谭越的性子,点点头后又添了两个名字。
白初榕看到他写的这两个名字,有些犹豫地说道:「爸,这两位老爷子都在疗养院,还是不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