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儿又做不了什么白拿一份工资。”
白拿工资还是小事,就怕捣乱给田韶增添麻烦。她是想帮扶娘家,希望娘家越来越好,但前提是不损害夫家的利益。
白初榕之所以跟田韶说这话,是担心两个弟媳妇不死心打着她的旗号来找田韶,到时脸都没地方放了。
田韶握着白初榕的手,说道:“大嫂,该做的你都做了,别太委屈自己了。你现在也退休了,该享受含饴弄孙的乐趣。”
有些话不好说得太直白。有事帮衬下可以,但白家这些烂泥扶不上墙来的,若是帮得太多不仅将自己拖进去,可能还会连累丈夫跟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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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初榕也跟田韶吐露心声:“我也不想管的。只是、唉,想着我妈现在这个样子、我爸年岁又大就不由地心软。”
田韶早就发现了,子女之间付出得越多的那个反而越不得好。她想了下说道:“大哥跟谭越他们都发展得很好,敏才跟敏行三个孩子也都能力出众,反观白家两辈人没一个出众的。这种对比之下变,你爸可能心态失衡,所以对你更苛责。”
问题是除敏才兄弟两,敏行也很出色,而敏行还是白初榕培养出来的。估计这样,让白老爷子心头不顺。
白初榕听到这一席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