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魁垂着头,将事情简单说了:“表姐,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是博远的大老板,我就想着不好总麻烦包老板。”
田韶听完觉得又好笑又好气,好笑是这么多年还是个铁憨憨;生气是那些人太无法无天了,没招惹他们竟将人打成这样。
“去医院检查了,医生怎么说?”
三魁忙说道:“都是皮外伤,医生开了药,说消了肿就没事了。”
当着包华茂的面,田韶表示都怪她没安排好这事:“怪我,我当时应该将家里的电话留给你。”
没告诉三魁说她是博远地产大股东,不是有意隐瞒,而是觉得没必要。毕竟包华茂是老板,众人知道三魁是他安排的人,对他只可能客客气气的,谁能知道工地的人不相信而他还不去求证。
不转念一想也不能全怪三魁,突然到了个陌生又繁华的地方,行事不由地会怯三分。
三魁忙摇头道:“表姐,这不关你的事,是我傻叉,被刁难也不知道去找包老板撑腰。”
包华茂也表示是自己的疏忽,若当时他亲自送了三魁去工地,工地上的人谁也不敢刁难他排挤他了。主要是包华茂没想到三魁这么实诚,被欺负竟不找他出头。
田韶摇头说道:“这事再如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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