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谭越只看证据,从不做猜测:“公安已经去阮家请人协助调查,不过这人心思深也很狡猾,可能抓不着实质性的证据。”
对方身家上千万。有钱能使鬼推磨,而且对方也没跟季元生有过直接的接触,就是钱也是季元生在约定的地方拿的。
“他隐藏得那么厉害,为何季元生会知道他的身份?”
谭越说道:“鼠有鼠道虾有虾道,季元生虽想报复田家但却想给自己留一条退路。不过他虽知道这人是阮东风,却没有也没有直接的证据。”
田韶说道:“只要知道是谁就行,没有证据也没关系。”
没有证据,只是不能用法律手段惩处对方。阮东风是商人,那就用商场上的手段对付他。
谭越知道她行事有分寸,没多说什么。
聂锁柱知道害他的另外一个人是阮东风,第一反应是季元生乱咬:“不可能,东风是我的的朋友,他不可能害我的。”
田韶问道:“你这生意,一年利润上百万。若是因为家变生意做不下去,你会将这盘生意给谁?”
聂锁柱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。他若是不能再做这生意肯定要转手的,第一人选自然是同样搞运输生意的阮东风了。
田韶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