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也不给我饭吃。”
彭梨花不认账:“什么抄起棍子打你,明明是用柳条,你弟不听话我都用柳条抽。”
六丫看她睁着眼睛说瞎话,气得浑身发抖。
田韶直接一巴掌抽过去,彭梨花跌落在地上。她趁机捂着头大声喊着头好疼,自己要死了。
围观里的一个大娘说道:“姑娘,再怎么样也不能动手,要真打出毛病来,医药费就是无底洞。”
这女人瞧着身体不好,趁机讹诈这姐妹两个人,要吃大亏。
田韶知道这位大娘是好心,不过她压根不怕:“我们家有钱,多少医药费都负担得起。”
她说的是我们家,而不是我,这样就不怕落人口舌。毕竟二丫跟四丫赚了大钱,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。
大娘见她说得这么霸气,也就没再劝了。
六丫看着彭梨花,比划了下说道:“你根本不是用柳条打我,而是用这么粗的棍子打。我七岁那年,你打得我爬不起来,然后让我跪在院子里。寒风刺骨,我跪了院子里半个多小时后就晕倒了,然后发起了高烧。你们觉得我这条贱命不值得送卫生院,就将我拖到柴房里。还是隔壁邻居第二天没见我出门干活,寻了个借口进来,发现我在柴房时给我大姐送去了口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