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给她说情,一直说改,说了二十多年也没见改。我也没指望,只要她不来我与六丫跟前念叨就行。”
生气嘛,犯不着,眼不见为净就是了。
陶书慧苦笑一声道:“家家都一本难念的经。表姐,小姑还算好的,只是喜欢碎碎念。李二奎真的是,我都不知道怎么说……”
“他又闹什么幺蛾子了?”
这一问才知道,李二奎在永宁县呆不下去,就收拾包裹去了羊城。他打算得挺好的,先上班积攒了资金再重头开始。他虽然没学历没特长,但嘴皮子溜,很快就找着了工作。只是不管什么工作,想做出成绩来都得吃苦,而且打工人多少要受些委屈。可李二奎当老板这么多年早习惯人追捧,也只有他骂人的份,现在被人骂哪受得了,干了没三天就走了。
陶书慧说道:“在羊城先后换了五份工作,最后连吃饭的钱都掏不出来。他跟老乡借钱,可惜没一个人借给他。”
“借不到钱,是不是又跟大舅妈诉苦?”
陶书慧点头道:“打电话到家里,跟婆婆说他现在身无分文流落街头快要死了。婆婆不忍心,就打电话给了三魁。”
这事李三魁没跟她说,田韶并不知道。
陶书慧郁闷地说道:“三魁让他去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