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临出发接到电话说她没了。”
说到后面,声音都变得低沉起来。赵母十年前就没了,秦小曼熬到现在也不容易。她其实没看到尸体,只听义工说骨瘦如柴不成人样。
田韶宽慰道:“别想那么多了。路是她自己选的,而且你也接济她这么多年,仁至义尽了。”
秦小曼因为患了HIV,根本找不到工作,每个月就靠拿政府那点综援。赵晓柔没给过她钱,但给她租房,每个月送足够的米面等食品。相较于那些流浪街头的瘾君子跟患艾的人来说,她已经算很好了。
赵晓柔说道:“她啊,太傻了。若是当初听我的去了国外不管她,现在也许已经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跟几个可爱的孩子。”
秦小曼因为割舍不下赵母,结果让自己坠入深渊。
田韶一直都觉得,女人还是狠心点的好:“你也别想了。她现在也算解脱了,说不准已经投胎去了好人家了。”
“你不是一直都不信这个嘛?”
田韶笑着说道:“该信的时候还是要信,你说呢?”
宋秘书将一杯磨好的咖啡端到赵晓柔面前。其他人需要田韶督促去学习技能,而她不用田韶说主动去学。什么泡茶磨咖啡都是小case,她还学了日语跟德语等三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