韶说病人晚上可能还会发烧,让她要多注意。
在车上时,鲍忆秋跟田韶道歉:“小韶,今日麻烦你了。”
“忆秋姐,你之前自己都说了,咱们是异父异母的姐妹。你要再总麻烦谢谢这些话,我要生气了。”
鲍忆秋露出虚弱的笑容:“好,我以后不说了。”
晚上田韶让女保镖照顾鲍忆秋,她回屋睡觉去了。年岁大了熬不了夜,一熬夜第二天什么都干不成。
谭越看到她进房间,问道:“忆秋姐怎么样了?”
田韶简单说了下:“已经睡下了,阿倩在那守着。”
谭越皱着眉头说道:“这子恒的媳妇也太不像话了,这婆婆生病了还跟她吵架,打电话也不接的?”
不要孩子还能说是观念问题,但婆婆生病都不管就是品性问题了。
田韶对此没发表意见,只是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:“忆秋姐生病没人管,我照顾她几天。但她的家事咱不掺和,掺和到最后可能里外不是人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天色不早了,咱们早点睡。”
谭越看她这么困的,说道:“你若是不放心,明日让文柏陪她去医院打针好了。”
田韶摇头道:“没事,打针两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