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怖。
“他既存了害我的心,我不同情他,但也不因此痛快。”
云皎捧着脸想了一会。
既已进宫,人就不能太天真,别人费尽心思想杀害她,她还为凶手痛哭?没这种道理,姑娘的眼泪很珍贵,只为值得的人而流:“主子脸色看着却像大安了。”
贡眉捧着茶汤来,伺候云皎喝下:“也是该害怕的,奴婢就没见死人,主子只是吐了一会,并未失魂,已经胜过许多人了。”
云皎在心里回答,她上辈子见过。
她长住在医院里,房间里的病人换了一床又一床,有痊愈出院的,自然也有病重去世的。所以这回别人因她而死,她除了当时呕吐一番,其余恢复得很快:“小主怎么不问可查出来谁?”
“我觉着,多半查不出来真正的幕后主使。”
“进了慎刑司的人,就没有吐不出真话的,”贡眉不信,但她瞧了瞧雪芽的脸色:“难道真让主子料中了?”
雪芽问:“主子可认识张常在?”
云皎努力回想了一下,想起来自己在储秀宫时有过矛盾,可后来因为分居两宫,远得如同物理隔离,请安时常在又不配开麦,于是已经很久没说过话了。
雪芽说道,活到最后的那太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