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皎让雪芽拿来她的一条手帕。
“你用的帕子怎么如此粗糙?”
谢知行一瞥,皱起了眉:“可是内务府的人对你不尽心。”
不远处背过身去的迎禄听得替内务府暗呼冤枉。
熙常在圣眷正浓,内务府哪敢克扣她的东西?
“皇上您这就不懂了,这粗糙的帕子自有它的妙处。”
云皎让他坐到自己的身前来。
皇帝向来忌讳把背部暴露给别人,谢知行对云皎却很是放心——真想行刺他,她有数不清的机会可以尝试。他半阖着眼,五感变得异常灵敏,她柔软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每根手指触感都清晰得像按压在他的心坎上。
小家伙要给他按摩么?
谢知行觉得她有点难以言说的可爱。
而云皎因为挪到他的后面去,没他的双眼盯着,她的心思活泛起来,包天狗胆蠢蠢欲动,没忍住在皇帝的胸肌上飞快地揉了一把,接着回档,假装没事发生过。
谢知行无语。
逆转乾坤的能力不该是拿来当登徒子的!
他心里直叹气,明明怂得不敢与他行房,却又在这种地方上毫无姑娘家欲拒还迎的姿态,肆意享受起他的美色来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