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皇子的脸红通通的,既有刚骑完马的兴奋,也有怕父皇责罚的忐忑。
但是,父皇没有深究他擅自骑马的毛病,而是训起了云皎:“腾雾性子向来烈,你不擅骑御,带着大皇子更该仔细小心,万一伤着自己……你有想过后果吗?它将人从背上摔下来,摔断手都算轻伤,下午摔着脑袋,晚上就能埋了!”
谢知行眼神冷戾,怒从心中起,见她缩缩脖子,胆怯地望向自己,他不说话。
“臣妾知道错了,下回不敢了,皇上您别生气,气坏圣躬不值得。”
他缓了半天,想起来她手中有最大的依仗,她不必承受后果,倒是他这个旁观的凡人被吓得冷汗直冒,被她戏耍得团团乱转。他替她担惊受怕干什么呢?不过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。想到这里,谢知行感到了深深的乏力:
“生气?朕不生气。”
他板着脸瞪她,分明是气得急了。
偏偏神仙有颗榆木脑袋,她滚刀肉似的牵起他的手,往自己身上放:“皇上要是生气,就打臣妾两下消消气。”
打女人?那他成什么玩意了,嫔妃宫女犯错该受罚他不手软,为了泄愤打人的事谢知行从来没干过,她说得轻巧,怕是连他一掌都承受不住。
云皎眨着猫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