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笑不得,笑叹巧合的同时,也不由被关祺的步履匆匆感染,加快了离开车站的步伐。
天色未暮,最早一片赤橙还要等到一两个小时以后。蓝天白云就这样穿过站台间的电网,落在高铁明月镜般的车体上——正如那一扇扇车窗映着在这一瞬交叉,又在未来相遇的三个姑娘一样,像极了命中注定。
列车缓缓开动,踏着灼目的金光,平稳的迈上了前路。
调了个舒服的角度躺着,关祺的电话也适时响了起来:“我上车了,嗯,别担心我,叫爷爷自己注意身体。”
“嗯嗯,那个镯子我带着呢,挺好看的……哎呀,丢不了丢不了,不信我我这次去那谁那儿买几个回来,把这个放家里。”
电话那边传来母亲一声叹息,显然不是在乎关祺手上这镯子的经济价值——关祺腕上这只木胎纯雕漆水纹龙凤镯原是一对儿,不谈价值,光是工期便长得不行,更是不知道如今的手艺人还做不做的出来这种老物件的韵味来了。
【漆笙:坐上车了吧,你今天晚上是就在南京了是吧?】
【漆笙:明天我和师父请了假,你这样,你过来以后我先带着你在扬州转转】
“故人西辞黄鹤楼,烟花三月下扬州。”都说高考交卷那一刹那,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