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,其上一朵盘银绣的花在阳光下亮闪闪的,是一种不同于大红大紫的雅丽和雍容。
“同学,你这个不会是真银线吧?”
刚刚在门口,姜诗锦其实已经听到了里面的议论,如今自然看得出前者笑意背后的嘲讽,却还是隐忍下来:“嗯,是。”
“哦……”
“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呢,这应该值不少钱吧?哎呦,啧啧啧,我们可买不起,姜同学你可真有钱,你们家是做什么的啊?”
“我奶奶做刺绣的。”姜诗锦怎么可能听不出对方语气里的阴阳怪气儿?可想到要和这些舍友相处四年,姜诗锦还是选择了忍让。
姜诗锦家在老家不算富有的,可是放到学校里来讲,收入可能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九十的学生家庭。
“这样啊。”就像是不能给任何职业加滤镜一样,不是所有大学生都有素质,更不是高学历的人,就有好品德,刚才那女生一副好心的样子,却依旧想要窥探别人的家庭。
“那姜同学你们家一年收入多少啊,我看你晚上还要绣,好辛苦啊,好多同学说你是大家闺秀呢……可是现在很少人买绣花吧?”
搭毛巾那姑娘本是想着不去掺和,可是这话音越听越不对,实在是有些咄咄逼人:“姜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