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泡沫上:“大部分人都对生漆过敏。”
“有严重的,隔着几米闻到,过几天都会身上奇痒。”解释完,江泠安一侧身儿,绕过林沐鸢出了门,“我去洗个手,你先在屋里等我。”
站在空荡荡的屋里,林沐鸢也不由得升起几分好奇。
江老师这样的人,还是林沐鸢平生仅见。不用贴了满墙的书法来衬托所谓的古色古香,不用一墙的茶杯、茶宠展现自己对茶的领悟。
桌面上的小屏风终于还是吸引了林沐鸢的注意——四周的缝隙昭示着这只有两个巴掌大的屏风是可以转动的。
其上欲飞的仙鹤丹朱头顶,白羽长舒。细看,还能在凹下去的部分看到一些颗粒感。这想来也是一种漆器工艺,但自己在福建老家却没注意到过,林沐鸢只觉得新奇。
“那是刻灰的屏风。”流水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,江泠安更是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屋门口,“琴额镶嵌的时候,也会有类似的感觉。”
言简意赅的解释了工艺,江泠安知道现在的林沐鸢恐怕是听不懂的。到也无所谓,左右前者是打算在往后的日子里好好教这个学生,凡事便也不急于一时。
“昨天教你的,你回去有练?”擦擦手上的水,江泠安招呼林沐鸢和自己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