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脸上的过敏总是不能让父母知道,不然就算是再放任自己自由,也少不得念叨。
关祺不想听念叨,哪怕是好意。毕竟关祺知道,自己总也不会因为父母的好意就能真的转变了自己的性格。
倒不如走自己的路,闯自己的天地,有什么南墙自己去撞,见到黄河也还可以继续盼着长江,盼着海晏河清。
“啧,哎呦……”有了龚玉笙的再三叮嘱,关祺终究是不敢挠了,虽说不在乎什么好不好看,脸上钥匙真抓出一道疤来,也终究不像话,到时候指不定母亲要如何念叨了。
院外的脚步声打乱了雨滴的节奏,脸上的过敏好像更痒了。
一阵钥匙旋转的声音紧跟着传来,关祺刚才绷紧的神经这才放松:“不是,兄弟你来痛打落水狗了?”
见关祺还有心情开玩笑,龚玉笙就知道前者的过敏已经不是那么严重了。之所以关祺还把自己缩在这个小角落里,更多的是心理因素。
看吧,这段时间恐怕都要找各种借口远离大漆这种东西了。
“镯子也不带了?”果然龚玉笙猜得是分毫不差,关祺如今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表面儿上还死活为了面子不愿意承认呢!
“你不是说过敏能死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