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满的大包大揽。
“你为什么那么好奇秘密工厂的事情呢？”
武佳蓉如坠冰窟。
她现在就一个想法：人果然不能有认命的念头。
她这一辈子，只要认命，就没好下场。
最不想面对的事情，还是发生了。
这一下子，她甚至想不起来之前辗转反侧时琢磨的、面对审问时的种种借口。
看到武佳蓉涨着一张脸，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的样子，顾航反而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。
“武专员，不用那么紧张。你是有了一些猜测，对吗？大胆说出来就行。”
听到顾航这么问，武佳蓉仿佛泄了气一样。
“是的……您的秘密工厂里，放着的是黑箱制造机吧？”
“是的哦。”顾航笑眯眯的承认了。
武佳蓉得到了她之前好奇的问题的答案，确认了自己的猜想。但在现在的状况，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开心。
武佳蓉深深叹了口气：“我宁愿您不告诉我这一点。您只要简简单单说个谎就行了，我一定会相信的。”
“但没有必要，对吗？”顾航站起身来，在窗台望着外面，“看看这里，两个月之前，这里还是一片荒原。而现在，它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