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,虽然他现在心里充满了同情,但如果真要让他负责到底,把这几个小豆丁管起来,那嫌麻烦的抗拒心理又很快压倒了那点廉价的同情。
在道德感的谴责和本性的自私抗拒下,他突然有些不想和这些小孩子说话了,又从兜里取出来一张纸币,正要递给安德鲁转身离开,突然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,从车窗探进去,找了一支笔,在上边写下了自己的电话,“如果你们被帮派分子欺负,或者有什么其他解决不了的事,或许可以打电话找我。”
说完,将那张纸币送到安德鲁手上,没等他问什么,就开车逃也似的离开了。
小豆丁让娜看着逐渐远离的汽车说:“他可真是个怪人。”
安德鲁将手中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钞认真对着,放到怀里,点了点头,“不过也是个好人。”
说完,他转过身子,对后边五六个小豆丁说:“今天发达了!我们吃炸鸡!”
“好耶!”
炸鸡面前,一个奇怪的陌生人就没那么重要了,小孩子们顾不上思考,只感觉到快乐,这次卢克给他们的钱,加起来足够他们省吃俭用生活一个月的。
夜色更深一些,吃完炸鸡的孩子们先是一起来到特维纳区边缘,米亚尔科区穷人太多了,而且帮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