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上哭嚎着。她那窝囊丈夫报了警,一边嚷着要打120。
民警过来看见躺在地上身材肥胖的女人,又看了瘦瘦弱弱的程敟,简单的问了几句便让先送女人去医院检查,然后将程敟带回所里做笔录。
程敟头发散乱脸上带着指甲抓出的血痕,像是就义的勇士一般,紧紧的抱着被吓到了的女儿,上了车。
今儿不知道是什么日子,医院里排着长队,所里竟然也排着队,程敟被带进去指了个地儿让她呆着后便又匆忙的走了。
这地方很容易让程敟想起那些不好的记忆,以前觉得光明正义的地方现在只觉得厌恶无比。她甚至不愿意去想,在这一身正气凛然的衣服下,到底又藏了多少龌龊和不可见人。
大厅里的空调像是坏掉了,寒风从随手撩起来又放下的门帘里钻进,程敟背过身体替女儿挡着风,顶着一张煞白麻木的脸就那么呆呆的坐着。
足足的坐了一个多小时,才有一五十来岁的老民警过来。他已经了解了大概的起因,虽是偏向了程敟这一边,却还是劈头盖脸的对她进行了训斥,说她有小孩儿在身边也不知道控制自己的情绪,非但吓到了小孩儿,还做了错误的表率。
程敟被训斥得一张脸通红,低着头一声不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