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乱说,我儿可是读书人,岂是你能乱说的。”
一个读书人,要是染上脏病,哪还有考取功名,哪还有前途可言。
郭大夫本来要开药的,一家人把他推了出来,捡起药箱轻叹一声朝村外走去。
她们不信,就没办法了,另请高明吧。
顾成刚在家门口看到郭大夫,非要拉着他进屋喝几杯。
小洁小时,可没少麻烦郭大夫,有时是郭大夫上门,有时是他带小洁过去。
小洁现在好了,总得请人家喝喝酒。
“是不是子皓生病了,请你来的。”顾成刚拿出家里的陈酒,给郭大夫倒下。
又让母亲再炒两个菜过来,他和郭大夫说会话。
“子皓什么情况,要紧吗?”
“不要提了,把我赶了出来,说我不会看病。”郭大夫叹气。
“是不是说了她们不爱听的话。”
“看病就是实事求是,哪有那么多好听的话。这样也好,她们另请高明。小顾呢,没在家?”
“和我家姑爷上山去了。”
“说起来惭愧,小顾的头我看了十几年都没找出原因,没有想到脑袋可一下地人就清醒了,真是神奇。”
“谁说不是,我都觉得挺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