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家笑死。
足利家不能冒着风险迎娶一位失贞的御台所,那么就只能退而求其次。
继续与斯波家保持合作关系,共同维护守护体系的稳定。
大御台所想得清楚,便不再提义银婚配之事。
座下各家的丈夫公子,早被他之前的勃然大怒吓成鹌鹑,自然也不敢再说些不合时宜的话。
一场礼佛会就如此虎头蛇尾的结束了。
大御台所心力憔悴,被足利辉君扶着先退了席,其他丈夫公子面色古怪,一一退场。
细川丈夫与三渊丈夫刚想与义银说几句话,一旁的天海法师却是一声佛号,致歉而来。
“两位丈夫可否行个方便,小尼有一壶比叡山陈酿,想请谦信公品鉴。”
两人知道,比叡山找上义银,必然有事要谈,他们便告辞了。
义银看了一眼天海,见她一双外露的眼睛满是笑意,还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。
心里疑惑,天台宗和他有什么好谈的?
环视当场,各家男子走得七七八八,义银问道。
“天海法师难道要拉我去比叡山喝酒?我可不愿跋山涉水。”
天海摇头道。
“岂敢劳烦谦信公远行,在这御台的佛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