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,指不定骨头没捞到,兵粮役又要增加了。
中条藤资没想到这层,被本庄繁长打了个措手不及,恼羞成怒道。
“那你冲撞御台所之事总是真的吧!这可逃不脱!”
本庄繁长冷冷道。
“冲撞河内源氏嫡流,自然由御台所惩治,关上衫殿下什么事?”
虽然不知道这位御台所何时离开,但本庄繁长决定赌一把,先过了这关再说。
就算日后熬不住,要给上杉辉虎当狗,那也得谈好了条件臣服。
如果这时候以叛逆身份屈从,以后的日子就得任人拿捏,必须先扛住这波。
中条藤资知道她的心思,但一时也找不到道理反驳她,心思混乱之下,只好闭口不言。
在场扬北众各家左盼右顾,心思各异。有投靠中条藤资的,有紧跟本庄繁长,也有保持中立的墙头草,一时皆不敢妄动。
本庄繁长看了眼全场,暗自叹息,不管结果怎么样,这次出兵亏大了。
扬北众一场未打,就被人夺了声势,以后再难有心气与上越的新上杉家对峙,走向臣服无可避免。
她自己还有一个麻烦,不知道那位御台所好不好说话?
如果那位真把她丢给上杉辉虎惩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