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利义氏揣揣不安想着心事,她麾下几名旗本在前面叫骂,让溃兵为她让开道路。可这位两度逃跑的关东将军威望尽失,无人理睬。
足利义氏越等越着急,厉声道。
“不能在等了!你们护着我过河,若是有人不识相要挡路,以僭越之罪就地诛杀!”
“既然来了,何必再走,还是留下来吧!”
“谁!”
足利义氏惊慌回头,只见五六名姬武士在她身后不远,领头一人面色苍白,额头虚汗淋漓。
足利义氏松了口气,自己再怎么落魄,身边还有十几名旗本护持。顿时心思大定,喝问道。
“大胆!竟敢对我不敬!可知道我的身份?”
那人虚弱一笑,横枪立足,俏脸英武气度不凡。
“你?丧家之犬尔,是我登天的云梯,即将到手的大功。随我走一遭吧,镰仓殿。”
足利义氏气得面色发青,手指颤抖指着她骂道。
“就凭你们几个?不知天高地厚!你到底是谁?”
真田信繁一扫枪尖,大笑道。
“老娘骑最凶的马,喝最烈的酒,睡最美的男人,杀最强的敌人,抓最尊贵的敌酋!
听清楚,我乃真田信繁是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