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利义氏当然知道关东武家是个什么德行,但看别人倒霉和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感觉,是不一样的。
斯波义银慢条斯理说道。
“识时务者为俊杰,你也无需感到愤怒。
古河领就在佐野领东南,簗田晴助若不识相,越后大军马上就能南下,把她捏成粉碎。”
足利义氏哼了一声。
“她识不识相,与我何干?”
斯波义银正色道。
“簗田晴助最大的价值,无非是镰仓足利家的奏者。
上杉殿下需要在镰仓鹤冈八幡宫,完成关东管领的继位仪式,所以才会轻易原谅她。
而你的价值,远远在她之上。”
此时,足利义氏已经有意投靠越后,她也知道自己对上杉辉虎有用,但她害怕上杉辉虎过河拆桥。
“御台所,我明白您的意思。
关东管领的继承,不但需要在鹤冈八幡宫举行仪式,也需要得到关东将军的承认。
但您清楚,到现在为止,我依然是被越后称谓,伪关东将军。
今天,我可以站在上杉殿下一边。但日后,上杉殿下是否能容得下我这个伪关东将军?她又如何证明,她容得下我?
你要知道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