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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重要的是,她面对斯波义银,是充满了自卑的情绪。
人家是足利义辉的未亡人,手持御剑,背靠御白旗,足利义辉死前还留给他金印。全天下武家都认这个御台所,这个河内源氏嫡流。
足利义昭算什么?不祥的双生女?还俗的野尼姑?除了身上的血脉被幕臣们承认,算是有一点小小的倚仗,她拿什么和斯波义银斗?
比起血统,武家对正统更在意。名分之说不是有血统就可以的,更重要的是家名延续的正统。
斯波家本就在足利一门众中地位特殊,是嫡女转庶女的贵种。斯波义银本人得到足利义辉的纳采之仪,是真正的足利将军家门内人。
足利义昭越想越心虚,她恼怒道。
“你们倒是说点什么啊!”
和田惟政与细川藤孝对视一眼,两人其实已经有过讨论,最后的对策是,绝不能与斯波义银撕破脸。
和田惟政轻咳一声,说道。
“殿下稍安勿躁,我确有一谏言,还望您能采纳。”
足利义昭烦躁道。
“有话就说。”
和田惟政吸了一口气,缓缓说道。
“御台所回来得太快,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事。织田信长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