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粉涩嘴,两人其实都喝不惯。义银还有心装装有文化,织田信长则完全没兴趣装。
她说道。
“足利义昭不来,还能去哪里?
没有你我相助,她要实力没实力,要名分没名分。我们送她一场大富贵,还容得她装腔作势?
据说浅井长政一改之前的殷勤,送都没有送她。谦信公在近幾之威望,名不虚传。”
斯波义银微微皱眉,织田信长对足利义昭毫不掩饰的轻蔑,让他非常不安。
虽然他就早知道,信长之野望已经刻在那块天下布武印上,她成为天下人的渴望是炽热难耐。
但亲眼看到她这副轻视幕府的态度,还是让斯波义银心底发凉。
足利义昭再落魄,那也是斯波义银与织田信长约定的下一任足利将军人选。武家重礼仪,心里看不上,脸上也不会露出来。
织田信长的嚣张,出乎义银意料。至于浅井长政的态度转变,义银并不奇怪。
就算浅井长政犯浑,浅井家臣团也容不得她乱来。
那都是当初和义银蹲在一个战壕里的老战友,看着义银砍遍近幾无敌手。她们又不傻,局势未明之前,谁会愿意当出头鸟得罪义银。
织田信长说完,轻咳一声。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