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太狠有点缺氧,她傻呵呵笑道。
“那您算不算以身饲虎?”
义银撇撇嘴,说道。
“你那点能耐也算猛虎?顶多是引狼入室。”
两人说着虎狼之词,沉默半晌,等粉红色的氛围慢慢散去,又变得有些冷场。
前田利益羞愧道。
“我真没想到,会给您惹下这么大的麻烦,我只是想要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。”
义银叹道。
“织田信长是一个人,只要是人,就能被杀死。
但你有没有想过,如果刺杀失败,斯波家会是个什么下场?即便刺杀成功,南近江的三万织田战兵又会是什么反应?
我不能赌啊,利益姬,我的身上背负着复兴的斯波家业,我一点都不敢去赌。
家业为重,不可不慎。”
前田利益目中含泪,望着自己倾慕的主君,轻声说道。
“所以,您就准备任由织田信长欺辱糟蹋?”
义银正色道。
“织田信长虽然厉害,但这武家天下还不是她织田家的天下,我并非没有还手之力。
即便路上坎坷崎岖,不顺之时要用某些无奈的办法缓和矛盾,保住家业,那也是最后的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