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殿下也知道,幕府立足京都二百年,枝繁叶茂。
足利将军家的直臣,幕府内外的幕臣陪臣,还有地方上三管领为首的亲族实藩,关系很复杂。
这次京都事变,留守京都的幕府武家不少,大家一起经历了这场浩劫,谁都不容易呀。”
足利义昭点点头,叹了一声。
“三好逆贼势大,各家有心无力,我是可以理解的。”
足利义昭早已与和田惟政沟通过,她的名分薄弱,继位之后需要幕臣支持,才能维护幕府的运转。
所以,足利义昭其实并不太想清算幕臣,反而有意拉拢她们。这就是她与义银最大的区别,名分不够,只能用宽恕争取人心。
织田信长却是笑了笑,问道。
“我倒想听听,都有哪些不容易呢?”
见织田信长坚持这个话题,松永久秀心里明白,自己不能再躲,必须说些什么,证明自己的价值。
她苦笑道。
“我其实也是半个局外人,既然两位殿下有心一问,那我就越俎代庖,替幕臣们说几句。
幕府的机构这些年一直在走下坡路,问注所与侍所的份量都在缩水。还有些底蕴的政所,才是幕府的核心。
政所执事伊势贞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