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井长政还未察觉自己的小娇夫已经打翻了醋坛子,肚子里泛着酸。她正紧张盯着森兰丸,就怕听到病重垂危之类的可怕答案。
织田信长也顾不上自己弟弟的小心思,她一样是坐立不安,追问道。
“你查清楚是什么病了吗?”
森兰丸鞠躬道。
“斯波府邸内外森严,没有传出什么消息。
但她们毕竟是外来人,医师能管住嘴,开的药方还得去城下町的汉方药材商处购买。
京都如今在我军控制之下,城下町的商屋老板们不敢得罪我家。我只是略微敲打几人,就弄清楚斯波府邸买了哪些药材。
已经请医师看过,都是些驱寒发汗的药材,不是什么大病,应该只是受了风寒。”
织田信长与浅井长政同时松了口气,织田信长不禁疑惑。
“风寒?御台所天赋异禀,体质过人,一点春寒就把他给吹倒了?”
义银的身体怎么样,织田信长最清楚不过。当初在尾张那两次,都是一夜七次郎,强到没话讲。
这世界的男人缺乏睾酮,不单单长不出太多肌肉,搞一次要歇好几天,时间还短得很。义银这种体质,相比之下简直就是永动机。
听到他受凉受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