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是春风得意的收获期,没道理在这时候向织田信长靠拢,脚踏两只船。
这风险太大,不值得的。
要么,就是她女儿和田惟长被收买了?
羽柴秀吉想起织田信长对幕府内部的情况是了如指掌,显然有人在通风报信,也许还不止和田惟长一人。
织田信长野心勃勃,又舍得砸钱,织田家对幕府的渗透,可能超出羽柴秀吉的预料。
马上就要走到织田信长所在的静室,羽柴秀吉收起心思。
今天的偶遇只是一场意外,她不需要知道丹羽长秀在做些什么,她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。
知道的太多,未必是好事。
———
羽柴秀吉小心翼翼带着竹中重治入内行礼,凭借多年与之相处的经验,她敏锐得发现织田信长心情很不好。
织田信长敲击着案牍,不耐烦道。
“你来做什么?又出了什么事?
京都那些杂务,你到底有没有能力处理干净?需不需要我换个人去处理啊!”
羽柴秀吉干笑两声,织田信长的心情比她想象得还要糟糕。
织田信长见她畏缩的模样,更加不爽,将手中纸扇狠狠砸在榻榻米上,啪啪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