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有些自暴自弃了。
他还在思索,对面的上杉辉虎忽然停下了喝酒的动作,问道。
“谦信公怎么不继续劝我了?还是对我太过失望,不愿意再劝?
对了,我差点忘了。您已经出家修行,应该称呼您为津多殿才对,是我失礼了。”
义银望着幕布,眉头是越来越紧。
之前在关东,诸姬皆尊称他为御台所,就因为他身配足利将军御剑,乃是足利义辉的未婚夫。
只有上杉辉虎,从来只喊谦信公,而非御台所。其心思,就是不愿意承认足利义辉是义银的妻子。
可今日,上杉辉虎直呼自己为津多殿,这就怪了。
她应该知道,义银以出家修行的名义,是为先代守节祈福。照她的脾气,才不会老老实实喊一声津多殿呢。
义银越发感觉到事态严重,上杉辉虎和他之间似乎有了一层看不见的隔阂,但他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。
因为,他忽悠上杉辉虎的事太多了,多到他不知道是哪件事疏忽大意,被上杉辉虎察觉到不对。
义银总不能自己坦白吧?万一坦白错了,不是自己想的那件事,就更尴尬了。
沉默半晌,义银无奈说道。
“我是出家修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