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银摇摇头,说道。
“关孩子什么事,我只是少有参与兄弟会聚餐。难得松懈下来,与大家随便聊聊天罢了。
平日里,我总是与姬武士在一起评议军政大事,哪有回忆过去的空闲与心情。”
妙印僧笑道。
“津多殿说的是,我等丈夫聚会,只谈我们男人的喜好,不掺合那些女人们的龃龉。您也好放松下来,享受片刻清净。”
义银瞅了她一眼,微微一笑。
这位妙印僧从迎接义银的喜悦中回过神来,似乎感觉到了什么。义银在他这里大发感伤,不像是在无的放矢。
想起由良家夹在越后一方与北条家之间的处境,妙印僧顿时警觉起来。她不愿被义银当枪使了,搅进武家政治的漩涡中去。
他说话看似随意,却是堵住了义银的话头,把聊天的范围限定在内院男人之中,不涉政治。
义银对此心知肚明,却是装作不在意。他朝甲斐君招了招手,说道。
“好孩子,过来。”
甲斐君看看父亲繁君,又看看祖父妙印僧,在得到他们的首肯之后,这才小心翼翼走到义银身边。
义银摸摸他的小脑袋,问道。
“你是叫做甲斐君吧?今年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