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永久秀建议把斯波义银请回来,斡旋近幾纠纷,被明智光秀敷衍拒绝。
虽然明智光秀对织田信长充满信心,但如果夺权过程曲折一点,各方的鲜血流得多一些就更好了。
她拒绝的理由也很充分。
足利义昭千方百计把斯波义银从京都幕府的权利中心赶走,现在搞出一个无人能够收拾的烂摊子,就要斯波义银回来帮忙擦p股?
真把斯波家当做冤大头啊!
揭过这一茬,两人在茶室又聊了许久,直至天黑才在心中互道一声下贱,依依惜别。
松永久秀离开之后,明智光秀来到茶室旁的一间偏室,里面已经坐着的本多正信与藤林椋,一起向她行礼。
明智光秀摆摆手,笑眯眯坐上主位,说道。
“让你们久等了,这个松永久秀,可真是异想天开。
她一边希望我在织田信长面前,替她开脱麻烦。一边希望我能请回津多殿,为织田家缓和压力。
真是贪心呀。”
本多正信思索道。
“以我对松永久秀的了解,她不该如此失智。”
明智光秀冷笑道。
“这个小人,无非是在试探我的立场,到底是忠于织田信长,还是津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