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由一向宗传递四方。
浅井,朝仓,六角,三好这些近幾内外强藩都被足利义昭连接到了一起,对我群起围攻。
津多殿,你管这叫做妥当?”
义银冷声道。
“织田殿下,你怎么不说说,将军为何需要天台宗帮忙传出消息?
你自己颁布的殿中御定,先是九条,后又追加五条,整整十四条款把将军的权利限制得死死的。
从未有人敢这样对待将军!
即便当年山名如日中天,细川权倾幕府,六角定赖为将军行乌帽子礼,三好长庆妄图成为管领代掌控幕府。
她们可都没有逼着足利将军喊御母!更没有把武家栋梁的颜面踩在地上践踏!在指责将军之前,请你先看看自己做了些什么!”
织田信长的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窜起来,吼道。
“这难道不是她自找的吗!
是她,背信弃义。背刺你这个不求回报,一心一意把她扶上将军之位的人!
是她,冷眼旁观。眼睁睁看着你被流言蜚语玷污,让你为足利家流血又流泪!
是她,贪慕权位。不理会你辅佐幕府的好意,却与我这外藩联手把你赶出京都!
足利义昭今日的窘境是咎由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