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气焰必然更加嚣张,后患无穷。”
蒲生氏乡正色道。
“你说的我都明白,但我们又有什么办法?
君上给我看高田阳乃的信,心思已经是摆在明面上,就是希望我自省,能知进退。
井伊姬,同心秘书处建立才多长时间?我负责斯波遴选,伱负责监察审计,我们的权力是大了,但得罪的人也多了。
外面那些个重臣大佬,谁没有被我们卡过程序,谁没有在我们面前吃过瘪?”
井伊直政忿忿道。
“那是她们自己做事不妥,我们只是在照章办事,想要替君上看好这个家。
你看高田阳乃持宠而娇,仗着北陆道商路的那点功劳,已经敢以辞职要挟中枢改弦易辙,是何等张狂?这样的人,我们能纵容吗?
若是斯波家重臣都是这般任性妄为,家中法度岂不成了摆设?”
蒲生氏乡摇头道。
“你我对君上忠心耿耿,君上心里明白,但我们也要体恤君上的为难之处。
你说高田阳乃张狂,但你有没有想过,她为什么敢这么张狂?因为她这次是占着理,三项新经济计划的成功是君上殷切期盼之事。
斯波织田开战,三项新经济计划必然要遭受重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