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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是很能耐吗?两千多号人说埋就埋了!厉害呀!我都不敢这么干!
她既然这么能耐,还跪什么跪?自己想干嘛就干嘛去!」
蒲生氏乡还没回话,阵外已经传来真田信繁凄凉的大喊声。
「真田信繁生是斯波人,死是斯波鬼!
恳求君上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,若是君上之后还认为我罪无可恕,我愿意切腹谢罪!」
义银指着幕布外,对蒲生氏乡说道。
「你听听,中气十足,不知悔改,像是要死的样子吗?祸害遗千年!我死了她都不会死!」
蒲生氏乡低声说道。
「君上,真田军出兵一万人马,现在只剩下不到五千,几乎人人带伤,已成哀军,她们的领袖已经在您阵外跪了一夜。
真田众作为唯一加入近幾战场的关东一系人马,这次又立下大功,若是您连一个申辩的机会都不给真田信繁,就有些。。有些。。」
义银瞪了蒲生氏乡一眼,他知道蒲生氏乡替真田信繁说话,乃是出于公心。
行市山上下,不知道多少双眼睛正看着义银怎么处理此事,一着不慎,就是寒了将士们的心。
义银心里也很为难。
真田众的功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