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溪边到观音寺,在这大约五百平米的距离之内,男子军的骑兵,佐竹军的备队,附近村里的农妇纠结在一起,难舍难分。
小场虽然竭力招呼佐竹军收缩防线,退守观音寺,但已经是来不及了。
甲斐君带着骑兵绕过观音寺,从西南的黑暗中一跃而出,朝着佐竹军身后背刺。
“开弓!目标前方五十步!自由抛射!射!”
上百骑脱出围困的骑马武士,熟练得从马侧弓囊箭囊取出弓矢,搭弓上箭,向前方抛射。
男子军中皆是弓马娴熟的武家丈夫与姬武士护卫,这些人虽然是战场新丁,但武艺是没问题的。
甲斐君刻意绕开混乱的东侧,尽可能不让箭雨伤到落单的战友,选择从西南突入。
箭雨不管是落在佐竹军,还是村妇头上,他都不在乎,作为一名初登战场的主将,他冷漠到无情,冷静到可怕。
不等一轮箭雨覆盖,甲斐君又大喊道。
“再射!”
所有骑兵听从指挥取箭再射,又是一轮箭雨覆盖。
五十步的距离在全速奔驰的战马面前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,战场近在咫尺,被箭雨覆盖两轮的前方已经沦为人间地狱。
甲斐君放下弓,拿起枪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