棋书画,礼仪礼节那都是与各位世家的小姐可媲美的。
然而阿槐却是一个意外,在规矩众多的舞坊生成了调皮捣乱的性格,那性子是过于活泼,半点也不肯闲着,这也难怪只有她一个人敢偷跑出门,只为了吃酥饼。
“行了,李叔今天这烧饼就让你吃个够,怎么样,还委屈不?”老人连忙摆手,手上和面的速度逐渐加快。
“李叔,果然还是你疼我,我去屋里坐着啦。”阿槐嘴角飞扬,刚才丧气的摸样转眼不见。
既然她能在姐姐们的眼皮底下偷跑出来,自然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。
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,她早已备好众多说辞。
等她快要入内屋时,却不知为何下意识转头往前方不远处的巷子望去。
巷子还是与往常一样空空荡荡并无任何异样。
阿槐摇了摇头转回视线,自早上起床后她就总是感觉怪怪的,好像会有什么事发生。
不想了,还是吃烧饼吧。
阿槐很快转变了心情,坐在椅子上翘首仰往即将出摊的酥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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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国北面的城郊处,一个残破不堪的宅院门口,消失在早市的宣阳宫众人出现在了这里。
宅院外围是两面老旧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