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”
他大哥和二哥的脸色都非常难看,“三磊子,瞧你这说的啥话啊?好像我们亏待了爹娘似的。”
“爹娘是瘦,我们难道不瘦吗?你瞧瞧我,再瞧瞧我媳妇儿和儿子,他们不瘦吗?这年头大家伙儿都瘦!”
“就是!”黄月珠附和道,“再说了,爹那么瘦是因为他瘫痪在床上,吃不下饭,和我们有啥关系啊?我们每个月还给他拿药呢,那些钱不是我们出的吗?”
三磊子轻哼了声,“之前家里的钱都是你们两家人在管,我和娘、老四老五赚的分红全被你们拿去了,谁晓得你们花了多少钱买药?又花了多少钱在你们自己身上?”
“你啥意思啊?三磊子,话可不能乱讲!”
“反正爹身上的褥疮从来没好过,你们买回来的酒精也没啥酒味儿,不晓得是不是偷偷往里头掺了水。”
三磊子这话让黄月珠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。
她确实偷偷往酒精里头掺水了,这主意还是大美教她的,如今被说中了秘密,她心虚地狡辩道:“你、你瞎说啥呢?你有证据吗?没证据少在这儿瞎几把胡说诬赖人!”
“咱们已经分家了,有没有证据都不重要了,就算有证据,你也不可能把贪的钱分出来还给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