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全是脏兮兮的褥疮,又大又丑还流脓,恶心死啦!”
树根还要再说,被他爹拍了下头,“瞎说啥呢?他就是你们爷爷,赶紧叫‘爷爷’,听见没有?”
“爹你拍我干啥啊?不会疼啊?哼!”树根撇着嘴跑到他娘身边,委屈道,“娘,爹打我头,你打他!”
他两颗乳牙之前被灵宝打掉了,这会儿说话还漏风。
方秀云回想起儿子满嘴鲜血的情形,心里还很生灵宝的气。
她将树根搂进怀里,冲丈夫质问道:“好端端的打孩子干啥?”
“没听见他讲话没大没小呀?”
“爹之前一直躺床上,树根认不出来也正常啊,别说孩子了,我突然看见爹这样子,也差点认不出。”
见媳妇儿一点儿都不给自己爹面子,大东子觉得尴尬。
他正打算说些什么缓和气氛,旁边有人朝他爹大声打招呼,“哎呀!刚才瞧着背影还觉得像你呢,想不到真是你啊!你这腿一点事儿都没啦?”
“是啊,好啦!”
“哎哟,到底吃了啥灵丹妙药啊?”
来看杀猪的人越来越多,特地找姜庆山寒暄问好的人也越来越多,好多人问他偷偷吃了啥药,还和他要药方。
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