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！你说谎！他从没失手，我凭什么相信你！”
吕锐霖的语气，明显带着颤抖。
“知道你不信，打击你了是吗？”
“我告诉你一个秘密，其实你找的秋鹤离不是真的秋鹤离，而是他的徒弟尉粼，这事起先连痞子蔡都不知道。”
“当然，后来他知道了，只是瞒着你不说。不过他现在也说不了，因为他已经死了。”
“那为什么真正的秋鹤离又被我杀了，因为今天早上他去凯旋大厦闹事，这事你应该听说了吧！”
顾靖泽一口气把事情捋得干干净净。
剩下吕锐霖在寒风中凌乱。
他能分辨出，顾靖泽说的不是假话。
这么看来，秋鹤离真的死在了他的手中。
顾靖泽的话越真，他越后怕。
情况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。
如果顾靖泽不死，对吕家来说绝对是灾难。
“不！不......”
“来人！快给我拿下他们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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