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肩膀上，因为两人身高差距略显吃力，但依然仔细打量着。
“没错！你是泽儿！”
“好样的！不愧是我顾家儿郎！”
“泽儿，你真的长大了！”
顾浩荣语气激动、颤抖。
顾靖泽同样看着他，眼眶中泪花闪烁，半天才说出一句话，“父亲，您好吗？”
“好！”
“我很好！”
顾浩荣并没说自己不好，相反说自己很好。
这些年，只有他深刻的体会到自己有多么的不好。
一个人在自己家中装疯卖傻十七年，会好到哪里去。
顾浩荣颤巍巍的点头，“泽儿，爸爸没用，苦了你！”
“爸爸，让你吃苦了！”
顾浩荣看了看儿子，一把抱住了顾靖泽。
“对不起，泽儿，我欠你的太多了！”
顾靖泽也忍不住抽泣了一会儿，十七年来他第一次流泪。
很快，他抹去泪水，看向顾浩荣。
“父亲，我知道您一定有苦衷，不然不可能装疯卖傻的！”
“这些年，我跟着舅舅一点都不苦，反倒是您，为了顾家受苦了。”
“我从未怪过您，父亲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