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释行岸似乎有所防备,轻而易举的躲开了。
“嗯?”段锋蹙了蹙眉,有些惊讶。
顾靖泽看向释行岸,既觉得他真诚,又觉得他无知。
真诚是上来就说替别人来教训自己,无知是否定西北军的功劳。
身为华夏人,能有今天的和平生活应该感恩每一个当兵的人。
西北军不算什么,只是众多士兵中比较优秀的战士而已。
但他们付出的和起到的作用,绝对是无可匹敌的。
看释行岸的样子,应该是个出家人或者俗家弟子,可说出来的话比小孩子都不如。
顾靖泽摇摇头,也没打算下车,更不打算与其交手。
不是害怕与他交手,而是觉得没必要。
假设每来一个人要与自己动手,自己都要奉陪的话,那岂不是成了拳馆的陪练。
自己显然不是,也没那个空闲。
车子里其他人听着释行岸的话,都极为气愤。
所有人都觉得他太无知,太不懂边疆战士的苦,都认为他可以侮辱自己,却不能侮辱西北军。
“先生,我去教训他!”
“对,先生让我去!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