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有放过她的打算,“你俩最近见面了?”
“没有。”温澜故作坦然,压根不敢承认送公章那次。
“温澜,只要你还坐在谢太太的位子上,就给我安分点儿。”谢宴声眸光犀利。
“安分?”她眸底露出一抹嘲讽,“谢先生觉得我不够安分?”
谢宴声没有应声。
温澜念大四的时候嫁给了他,除了沈毅,他还真没听说过有其他来往过密的男人。
保姆上楼的脚步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。
“谢先生,老爷子来了,请你去趟主楼。”
“这么早,什么事儿?”谢宴声看了下腕表,刚过七点。
“老爷子没说。”保姆恭恭敬敬下楼,“只说让你尽快过去。”
温澜也觉得奇怪,谢老爷子一向注重养生,这个点儿是他打太极的时间。
谢宴声一点也不慌,先去盥洗室做了简单的洗漱,又换了身西装下楼。
见到谢老爷子的时候,谢母刚煮好一壶上好的金骏眉。
谢母悄悄给谢宴声使了个眼色。
谢宴声坐到老爷子对面,“这么早过来,到底什么事儿惊动您老人家了?”
“姓温的女人呢?”谢老爷子板着脸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