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来。
等到温澜放下手机,他问:“温先生又给你下了什么指示?”
温澜有些错愕,忙道:“别阴阳怪气的,几天没回去,也就话话家常。”
“什么家常,说来听听?”谢宴声坐到她身侧,拿着她手指解开了手机屏,“呵,十三分五十八秒——”
她听得刺耳,从床上爬起来,“该上班了,我先去洗漱。”
谢宴声又点了支烟。
谢母的脚步声在楼梯口响起。
温澜刚从盥洗室出来。
谢母别有深意的目光落在温澜身上,“我算了下,你的经期该过了,从今天开始继续服药,早晚各一次。”
温澜发现保姆今天只端了一碗中药上楼。
冒着热气的药汤散发出的酸涩味儿,令温澜胃里翻江倒海。
“刚让医生改了药方,加大了药量。医生说宴声以后不用喝了。”
谢母给身后的保姆使个眼色,保姆识趣地把药递过来。
温澜深知躲不过,双手捧住就往嘴里灌。
这次的药比前几次温和不少,就是有点酸,温澜一口气喝干。
谢宴声主动拿走温澜手中的药碗,闻了下,表情一滞。
“我去上班了。”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