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电又响,是个似曾相识的号码。
温澜「喂」了声,对方却沉默不语。
「不说话我就挂了。」
她不耐烦地伸手去点蓝牙耳机,楚楚的幽怨的声音立马传过来,「是我。」
她记得谢宴声已把楚楚拉黑,忙道:「找谢宴声是吧,他不在我这边。」
「谢太太,宴哥的电话我怎么都打不进去,拜托你替我给他带句话——」楚楚转了哭腔,「我今天务必见他一面,否则我就——」
「你就怎样?」温澜觉得可笑。
「我买好了安眠药,两瓶。」楚楚苦涩笑了声,「没有他,我是活不下去的。」
楚楚是荼蘼会所的头牌,这种女人惯会玩弄手腕,温澜并没有相信她的话。
「谢宴声这阵子没回过家,我还以为他跟你在外面浪呢!」温澜故意叹了声,开始把这把火引向程霓嘉。
「他爱了十年的白月光回来了,你和我现在都要靠边站呢。」
「宴哥的白月光叫什么?」那头的楚楚已抓狂。
「程霓嘉。」温澜慢悠悠地说,「今晚,谢宴声会带她去‘百味府参加饭局,好像在二楼六号包房。」
「谢谢你,谢太太。」楚楚急着挂了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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