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澜刚就着白水把药咽下,一口气没上来,被呛得咳起来。
「沈律师说个地址,我马上去拿我太太的手包。」
谢宴声还攥着她手机,有模有样地讲着电话。
温澜紧张得手心冒汗。
这两年,只要涉及到沈毅,谢宴声就会没完没了地冷嘲热讽,现在……
她不敢再往下想。
「谢太太,解释一下吧,你的手包是怎么落在沈毅车上的,嗯?」谢宴声已结束通话,把她手机扔回原处。
「没什么好解释的。昨天追尾后去了4s店,西郊打不到车,我坐沈毅的车回的市区。」她被谢宴声的目光盯得心中发毛。
「然后故意把手包落下,让他和你联系,一来二去,你俩就鸳梦重温了。」
谢宴声唇角噙着抹深笑,右手的食指不紧不慢地敲在茶几上。
「你别胡说!」温澜有些急,「这事儿越描越黑,我不解释了行不行?」
「那我就辛苦一下,替谢太太把手包拿回来。」谢宴声话落,人已下了楼梯。
温澜的心狠狠揪在一起。
谢宴声生性多疑,虽然不喜欢她,但这两年一直把沈毅当假想敌进行言语攻击。
两人真要见面,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