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澜知道,谢宴声惹下这么大的乱子,谢父谢母指定要怪到她身上。
她立马止步,看向谢宴声,「你和程霓嘉惹出来的祸事,外面的锅我替你们背了。家里的,我可不背。」
「你还不是看在钱的份上?」谢宴声笑得不羁,「再给你加五十万,一起进去?」
「两百万。」温澜与他讨价还价。
「算了,还是我自己进去挨骂吧。」谢宴声单手攥着手机,慢悠悠朝主楼走去。
她追过去:「一百八十万!」
「一口价,五十万。爱去不去!」谢宴声已推开大门。
温澜想了想,别说挨一顿骂了,就是再来个祠堂罚跪「套餐」,五十万,值了!
「回去立马改欠条。」她疾步追过去,小声向他嘀咕,「明天上午十点之前必须一次到账。」
谢宴声咬唇,深深看了眼温澜,眸光越来越凉。
待到谢宴声进了客厅,温澜做了三次深呼吸,才缓缓走进去。
「你个不肖子,跪下!」
谢父的厉喝和摔茶杯的声音同时响起。
一旁的谢母已不停地朝谢宴声使眼色,示意他跪下。
谢宴声悠闲地站在原地,不疾不徐地道:「说吧,你老人家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