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「车子右侧都快报废了,人能活着已算侥幸。越是没有外伤越可怕。」
「如果当时开的是价位高点的车,澜澜的头应该不会伤得这样严重。」温瑾胤也是不明就里,话语中透着对谢宴声的不满。
谢宴声无奈叹气,「我所有车钥匙都在老宅的玄关上挂着,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就对这辆低价位的感兴趣!」
「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。当务之急是让温澜好好养着,别再让她脑子受刺激。」韩智故作惆怅。
谢宴声走到温澜床边,俯身笑问:「澜澜,你现在感觉怎么样,和我说句话?」
温澜目光闪躲,用力摇头:「你是谁?我不认识你!」
「……」谢宴声直接无语。
温瑾胤也凑过来,「不认识他,总该知道我是谁吧?」
「我也不认识你!你滚!」温澜对温瑾胤本就恨得牙痒,抓起个枕头砸过去。
温瑾胤气得哼了声,去了门口。
这时,急促的高跟鞋声从外面传来,病房的门被推开,周翘风风火火赶来了!
「澜澜,你没事吧?」
周翘一把拥住温澜,温澜没有任何推拒,还喊了声:「翘翘,除了你我什么都不记得了——」
「记得我就行